1922年,张宗昌与俄国武官打牌,俄武官输了个精光。这时的张宗昌邪魅一笑,指着旁边的白俄女人说:“将她送给我,之前所有的债一笔勾销!”
上世纪二十年代的北洋军阀中,有个外号"狗肉将军"的山东督军张宗昌,这人可算是民国时期最会享乐的军阀。
他有三样东西在旧军队里出了名:手底下到底有多少兵、家里藏着多少金银财宝、后院里养着多少姨太太,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特别是他那些来自各国的姨太太,在当时可算是独一份。
张宗昌早年间在东北闯荡,后来跟着奉军混出了名堂。
1922年他被派到中俄边境当绥宁镇守使,这地方离着俄罗斯的海参崴不远。
要说张宗昌这人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早年闯荡江湖学了一嘴流利的俄语。
这回刚到任上,他就惦记着要找老熟人弄点军火装备。
说来也巧,海参崴有个叫米罗夫的俄国商人,专门做军火买卖,张宗昌就带着几个亲信找上门去。
这米罗夫可不是善茬,十月革命前在俄国就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主儿。
听说张宗昌要买军火,眼珠子一转就想着攀上奉军这棵大树。
他把人安排在自己郊外的庄园里住下,顿顿大鱼大肉招待着,还特意从城里请来白俄歌舞团助兴。
要说张宗昌这趟差事办得是真舒坦,白天跟俄国人谈生意,晚上看歌舞表演,这日子过得比在济南府还滋润。
有天晌午,张宗昌在二楼客房里睡午觉,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叮叮咚咚的钢琴声。
要说这琴声弹得是真不错,张宗昌虽说是个大老粗,但这些年往来的都是达官显贵,多少也懂点音律。
他揉着眼睛推开窗户往外看,这一看不要紧,整个魂儿都被勾走了——院子里摆着架黑漆漆的三角钢琴,旁边坐着个穿白裙子的俄国姑娘,金头发蓝眼睛,皮肤白得跟雪似的。
张宗昌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连鞋都顾不得穿好。
等走到跟前,这姑娘正好弹完一曲起身,转身的工夫正对上张宗昌直勾勾的眼神。
要说这姑娘确实长得标致,细腰长腿不说,举手投足间还带着股贵气。
张宗昌仗着自己会说俄语,凑上去就搭话。
这才知道姑娘叫安德娜,原本是沙俄贵族的千金小姐,革命爆发后跟着家人逃到远东,现在寄住在米罗夫家里。
要说张宗昌这些年见过的漂亮女人不少,可像安德娜这样既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又带着异国风情的还真是头一遭。
他围着人家姑娘东拉西扯问这问那,最后打听出来安德娜现在是俄国驻海参崴武官聂赫罗夫的情人。
这个聂赫罗夫可不是什么正经军官,原本是临时政府的人,仗着手里有点权力,专爱干些走私军火的勾当。
张宗昌回到住处就犯了相思病,满脑子都是安德娜的模样。
要说这老张虽然好色,倒也不是只会用强的莽夫。
他派人悄悄打听聂赫罗夫的底细,结果发现这人有个要命的毛病——嗜赌成性。
张宗昌摸着大光头嘿嘿一笑,心里有了主意。
没过几天,米罗夫张罗了个酒会,张宗昌特意把聂赫罗夫请来赴宴。
酒过三巡,张宗昌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要玩两把牌。
这可挠到了聂赫罗夫的痒处,当场就叫人摆开赌桌。
要说张宗昌这些年走南闯北,别的本事不说,赌桌上的门道可是门儿清。
三五个回合下来,聂赫罗夫带来的现钱全进了张宗昌的口袋。
赌红眼的聂赫罗夫哪肯罢休,把随身带的金表、戒指都押上了,结果还是输得干干净净。
这时候张宗昌突然把牌一摔,指着旁边陪酒的安德娜说:"要不这样,你把这位小姐让给我,之前的赌债咱们一笔勾销。"
聂赫罗夫这会儿正愁没法脱身,哪还顾得上什么情人,忙不迭点头答应。
安德娜虽说心里不情愿,可乱世中的女人哪有选择余地。
张宗昌倒是对她格外上心,专门派人置办了好几箱西洋物件,连梳妆台都是从哈尔滨运来的法国货。
要说这安德娜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这辈子再难回俄国,索性就安心跟着张宗昌过日子。
后来张宗昌去济南当督军,还特意给她修了座带壁炉的洋楼,冬天怕她冻着,夏天怕她热着,比对其他姨太太都上心。
不过说归说,张宗昌这手"赌场换美人"的戏码,倒真给他添了不少威风。
后来他在山东当督军那会儿,出门办事总爱带着几个白俄姨太太撑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国外交使团呢。
要说张宗昌这些风流事,在当年也不算稀奇。
根据山东省档案馆保存的《山东文史资料》记载,光是有名有姓的姨太太他就有23个,这还没算那些临时收房的。
不过话说回来,张宗昌为个女人大费周章这事,倒也反映出当时军阀们的荒唐做派。
张宗昌后来兵败逃亡时,这些姨太太大多四散而去。
安德娜倒是跟着他跑到日本躲了阵子,不过终究没能熬过颠沛流离的日子,最后不知所踪。
说来也是讽刺,当年张宗昌为博美人一笑费尽心思,到头来树倒猢狲散,那些曾经的风光都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