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洞房之夜，张恨水将16岁新娘抱到床上，下一秒却气得不肯圆房。可没过几天，母亲一句话，却让他如饿狼般，每晚都缠着新娘生孩子。 1914年，在挂着红绸缎的洞房里，年少的张恨水满心欢喜地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可就在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整个人呆立当场。盖头下面的女子，哪是婚前他瞧见的那位清秀可人的姑娘啊？ 分明是换了个人，模样看着实在不对他的眼。张恨水顿时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气得跳脚，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说什么也不肯跟新娘子圆房了。 这好好的婚事，怎么就变成了一桩骗局呢？原来啊，之前那位他见过的漂亮女子，不过是这新娘子临时找来的表妹。 人家用了招“掉包计”，生生蒙住了当时还太年轻的张恨水。 张恨水这孩子，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祖父是位武将，小有家底。他自小就聪明好学，先生教的文章诗词，他念一遍就能记个八九不离十，是块读书的好料。 他向往着更广阔的世界，心里装了留洋的念头，盼着能出去见识更多学问和新思想。 可惜，命运弄人，父亲的突然离世像晴天霹雳，一下子打碎了他所有出国的盘算。家里顶梁柱没了，生活的担子沉沉压在了这个半大孩子的肩上。 儿子到了适婚年龄，做母亲的自然要操心。张母急急忙忙找来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媒人，物色儿媳。她给儿子相中一位据说模样俊俏的女孩，拉着儿子去见了。 那时的张恨水，思想上受到些新潮影响，心里头其实挺烦这种硬凑合的“包办婚姻”，他憧憬的是自己谈情说爱、两情相悦。 不过那天他见到那位姑娘，虽说是相亲，但瞧着确实清秀顺眼，心里没觉得特别反感，也就点了头。这亲事，就这么定下了。谁能想到，婚礼上竟会闹出这么一出大戏。 新婚夜不欢而散，接下来的日子，张恨水心里头憋着老大一个疙瘩，横竖看这位骗进门的新娘子不顺眼，同住一个屋檐下都觉得别扭，更别提亲近了。 他是打定主意要冷落到底，张母把这情形看在眼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儿子不肯跟媳妇圆房，哪里抱得上孙子？ 传宗接代可是老张家的头等大事啊！老太太思来想去，没了法子，只得私下里跟儿子摊牌：“儿啊，这婚横竖已经结了，你就认下吧。咱先委屈着点儿，给老张家添个香火。以后等你出息了，真要遇上喜欢的姑娘，妈允你再娶一个就是，这事儿妈给你做主了。” 母亲的这句话，算是张恨水当时唯一的指望和台阶了。 既然母亲松了口，允许他将来自己寻找真心所爱，眼前的难题似乎也能迎刃而解——只要尽快生下孩子，给家里一个交代，就能换得日后的自由。于是，张恨水咬牙按下了心里的别扭，开始履行他作为丈夫的责任。 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每天晚上“勤快”得很，一心想着早点完成“任务”。没过多久，新娘子徐文淑的肚子真的有了动静，不久后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本该是一家人看到希望的时刻，命运再次开了残酷的玩笑——这个小生命降临没多久，就因一场意外夭折了。 这个打击，让本就勉强维持的夫妻关系迅速降到了冰点，裂痕深得再也无法弥合。 就在1914年的春天，张恨水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家乡，只身一人跑到汉口去闯世界。这一走，他几乎切断了与家里、与徐文淑的所有联系。 而被留下的徐文淑呢？她默默地扛起了肩上的担子，留在张家的老宅里，尽心尽力地伺候公婆，操持家务，成了这个家里无声无息的支撑。 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张家，即便丈夫常年不归，杳无音信，她也无怨无悔地守在这深宅大院里，独自品味着那份深入骨髓的孤独和婚姻中无法言说的冰冷。 在遥远的异乡追寻理想的张恨水，确实从未放弃过他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时间一晃就到了1931年，他在一次文人雅集上，邂逅了一位名叫周淑云的年轻女学生。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相见恨晚，一下子就坠入了爱河。周淑云不仅有青春秀美的容颜，更与张恨水心意相通。 他俩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着相近的文学品位和精神境界，在一起时有说不完的话，吟诗作对，琴瑟和鸣，感情如胶似漆。 张恨水几乎把余生所有的浓情厚意都倾注给了这位后来改名秋霞的红颜知己，两人相伴相守，风雨同舟了许多个春秋。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易逝，1959年，年仅45岁的周淑云因罹患乳腺癌，遗憾地告别人世，留下张恨水独自咀嚼这份永失所爱的悲痛。 世间情爱，固然令人神往，但在岁月长河里，那些被湮没的故事里默默付出的好姑娘，她们无声的承担与坚韧，同样值得被尊重和铭记。理解过去的种种无奈，并非为了苛责前人，而是让我们更懂珍视现在拥有的选择与自由，也让那些历史尘埃里被忽视的身影，得以在回望时，被看见一丝光。 信息来源： 《人物》杂志《被遗忘的角落》 中新社《百年再回首系列专题》 《新京报》文化版旧闻新读 《北京日报》文化记忆专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