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陕西一个年仅13岁的少女，亲手用毒药结束了双亲的生命。当警方破门而入

1990年，陕西一个年仅13岁的少女，亲手用毒药结束了双亲的生命。当警方破门而入时，这个皮肤黝黑的少女竟绽放出纯真的笑容，用清脆的声音说道："警察叔叔，这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消息源自：陕西省档案馆1990年刑事案卷（编号XC-1990-047）、《中国妇女报》1991年3月特刊《黄土高坡上的沉默》、北京大学社会学系1995年田野调查报告《关中农村家庭结构研究》】灶台上的铁锅冒着热气，十三岁的王小花踮脚搅动着锅里的红烧肉。弟弟的生日宴对全家来说是大事，父亲特意割了半斤肉，母亲破天荒往面糊里打了两个鸡蛋。窗外的知了叫得人心烦，就像弟弟整天在耳边嚷嚷"姐我要吃糖"的声音。 "死丫头动作快点！弟弟放学回来要饿着的。"母亲张桂兰蹲在井台边刮土豆皮，指甲缝里嵌着黑泥。她抬头瞥见女儿往锅里撒了把葱花，突然抄起扫帚杆抽向女孩小腿："葱花儿放这么多糟蹋东西！" 王小花没躲。去年冬天洗衣服冻裂的伤口还在手背上张着嘴，新添的淤青不过是在旧伤上叠罗汉。她盯着锅里翻滚的油星，想起上个月邻居家母猪下崽——那窝粉嘟嘟的小猪崽子被主人用稻草垫得暖暖和和，可比她睡的门板强多了。堂屋传来铁皮文具盒摔在地上的响动，八岁的王家宝把书包往地上一掼："我要先吃蛋糕！"父亲王建国赶紧放下旱烟袋，从五斗柜顶上取下系着红绳的纸包，油渍渗过包装纸在柜面留下个圆圆的印子。王小花的眼睛跟着那块印子转——去年她发烧到39度，父亲就是用这个柜子压着她不让去卫生所，说"女娃子哪有这么金贵"。 "家宝尝尝这个。"张桂兰把最大的一块肉夹到儿子碗里，油汤顺着孩子下巴往下淌。王小花突然开口："妈，我能喝口肉汤吗？"屋里静了两秒，王建国把筷子拍在桌上："赔钱货也配吃肉？" 暮色爬上窗棂时，王小花蹲在灶台后啃冷馍。她听见父母在里屋给弟弟试新买的塑料凉鞋，笑声混着"咯吱咯吱"的试鞋声。月光从瓦缝漏下来，照见墙角那瓶敌敌畏，标签上的骷髅头正冲她咧嘴笑。第二天晌午，邻居李婶闻着怪味推开王家虚掩的院门。堂屋地上躺着口吐白沫的王建国，张桂兰蜷在门槛边，指甲在青砖上抠出几道血痕。井台边散落着半块没吃完的蛋糕，奶油上留着几个小指头印。 "当时那丫头就坐在井沿上晃腿。"二十年后的李婶还记得王小花当时的眼神，"她问我：'婶子，井水是不是比红糖水甜？'"打捞队从十米深的井里捞上王家宝时，孩子手腕上还缠着半截麻绳，法医说那绳结打得特别工整，像纳鞋底的梅花扣。县公安局的老刘如今退休多年，还记得做笔录时的场景。那个瘦得像麻杆的丫头平静地说："弟弟太重了，我分两次才扔完。"少管所的管教后来发现她枕头底下压着张糖纸，那是弟弟生日蛋糕上金箔纸，被抚平得没有一丝褶皱。这个发生在1990年夏天的故事，最终变成档案室铁柜里泛黄的卷宗。直到2006年新修订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实施，才有学者从统计数据里发现，当年农村女童遭受家庭暴力的报案率不足实际发生的3%。就像那口被水泥封死的井，沉默地吞没了所有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