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62年5月,78岁的李隆基绝食三日,怒摔玉碗,咬牙切齿地说:“告诉三郎,

菜哥说剧 2025-05-24 09:55:35

公元762年5月,78岁的李隆基绝食三日,怒摔玉碗,咬牙切齿地说:“告诉三郎,我在黄泉路上等他。”两周不到,唐肃宗李亨也吐血而亡,父子之间的斗争,竟以这般悲怆收场。盛唐的气象,也彻底断裂了。 公元762年五月的长安城闷热异常,太极宫甘露殿的铜漏滴答作响。七十八岁的李隆基蜷缩在青纱帐内,枯树皮般的手指死死攥着半块硬如石块的胡饼。 这是他绝食的第三天,床榻边散落着撕碎的《霓裳羽衣》曲谱,窗台上那株西域进贡的石榴树早已枯死,枝头挂着几片焦黄的叶子。 殿外传来禁军铁甲摩擦的声响,李隆基突然暴起,将手中玉碗砸向金砖地面。青玉迸裂的脆响中,他冲着殿外嘶吼"告,诉三郎!朕在黄泉路上等他!"这声怒吼惊飞了檐下的乌鸦,也撕裂了盛唐最后的体面。 十年前马嵬坡的惨烈画面仍在李隆基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天他亲手掐死了杨玉环,鲜血染红了白绫。 当陈玄礼带着禁军逼宫时,他忽然想起四十年前骊山围猎,自己弯弓射虎的英姿。如今箭囊空空,连弓弦都已被宦官李辅国换成浸油的麻绳。 "太上皇夜读伤眼,烛台撤了吧。"李辅国尖细的嗓音刺破黄昏。这是本月第三次收走寝殿照明,李隆基摸着墙上新刻的《傀儡吟》。 指甲在"鸡鸣不动自嘤嘤"的字迹上抠出血痕。他想起安禄山称帝时,这个宦官曾跪在阶下高呼"万岁",如今却成了新帝肃宗的鹰犬。 灵武城的秋雨淅淅沥沥,三十八岁的李亨盯着案头密报。当看到"太上皇联络朔方旧部"的字样时,手中狼毫折断在地。 这个从马嵬坡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太子,比谁都清楚权力的滋味,五年前他亲手掐死杨国忠时,血沫溅在玄宗颤抖的龙袍上,三年前收复长安时,他亲眼看见李辅国在御前掌掴宰相。 "传令!将兴庆宫所有门窗封死。"李亨咳着血下达命令。他知道父亲不会轻易就范,就像当年自己被囚禁在太子的东宫时。 李林甫送来的毒酒总带着恰到好处的苦杏仁味。此刻太极宫方向飘来焦糊味,那是李辅国正在焚烧玄宗的旧日奏章。 五月初三的黎明带着血腥气。李隆基望着铜镜中凹陷的面颊,将最后半碗米汤泼向殿柱。七天前他挖出墙角埋着的杨贵妃香囊,蜀锦上"生生世世"的绣字早已褪色。 当禁军破门而入时,他忽然想起开元二十四年那个春夜,自己与太平公主密谋铲除韦后时,也是这般听着瓦片碎裂的声音。 "太上皇薨了!"宦官的尖叫刺破晨雾。李辅国盯着床上扭曲的尸体,指尖划过玄宗紧攥的拳头,掌心里嵌着半片石榴花瓣,那是二十八年前华清池夜宴时,杨玉环簪头的装饰。 宝应元年的五月闷得能拧出水来。病榻上的李亨盯着铜镜,发现自己的瞳孔已开始扩散。三日前张皇后密谋废立的场景仍在眼前晃动,那个被自己宠信的越王李系,竟在密室里藏了三筐砒霜。 "陛下,李辅国求见。"宦官的声音带着颤音。李亨望着镜中枯槁的面容,忽然想起父亲绝食时墙上那首诗。 当李辅国带着禁军闯入时,他抓起床头的药碗砸向铜镜,飞溅的碎片在额角划出血痕,就像当年陈玄礼的刀锋划过杨国忠的脖颈。 七月的长安城飘着纸钱灰。代宗李豫站在太极殿前,看着宦官程元振拖出李辅国的尸体。这个曾让肃宗闻风丧胆的权宦,此刻像条死狗般瘫在阶下。远处兴庆宫遗址上,几只乌鸦正在啄食石榴树根。 "父亲用三十年毁掉盛唐,儿子用十五年埋葬大唐。"李豫踢开脚边染血的玉带,那是肃宗临终前扯断的御赐之物。 夜风卷着焦土气息扑面而来,他仿佛听见马嵬坡的哀歌与甘露殿的玉碎声交织成网,将整个大唐困在其中。 二十年后,洛阳邙山脚下的盗墓贼撬开了李亨的棺椁。在腐朽的织金锦被下,静静躺着一枚带血的玉珏,正是当年李隆基赐给杨玉环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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