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国军上将于学忠被日军包围,带路的伪军司令喊话:“于总司令下山投降吧,

国际大碗说 2025-05-20 12:43:46

1943年,国军上将于学忠被日军包围,带路的伪军司令喊话:“于总司令下山投降吧,否则不要怪兄弟手黑。”少将魏凤韶装扮成于学忠,引开了日军的注意力。 魏凤韶是于学忠的山东老乡,于学忠早年在直系吴佩孚部任营长时,魏凤韶赶去投奔,因他为人正派、办事利落,逐渐成为于学忠的心腹之人,随着于学忠的直军中的职务不断升高,魏凤韶也由排、连长,升到了团长。 1927年,吴佩孚兵败后去了四川,于学忠带着残部投奔张作霖。因魏凤韶对奉系军阀成见颇深,因此和于学忠分道扬镳,虽不在一个阵营,但两人关系仍在,彼此书信往来不断。 抗战中,在于学忠担任鲁苏战区总司令后,在第九战区担任副师长的魏凤韶,带着二儿子魏兆旭,从湖南一路辗转,行程千里,历经两个多月,抵达鲁苏战区在鲁南的总部。 于学忠见到魏凤韶后,惊喜交加,当即任命他为总部的少将副官处长 。 1943年4月,日军为了解决掉于学忠这颗镶在鲁南的“钉子”,调集重兵进攻于学忠的防区。 于学忠所部,大都是原东北军,在武器弹药补给、人员补充上,一直受到重庆的歧视性对待,这两年来,部队是越打越少,弹药也几近耗光,因此面对日军的四面“围剿”,应对的很吃力,防区不断缩小。 5月的一天午后,于学忠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正俯身研究作战地图,副官跌跌撞撞冲进来说:“总司令,前方侦察兵急报,日军在伪军的引路下,正兵分几路朝我们合围。” 于学忠问:“有多少人?” 副官说:“日军兵力至少三个联队,伪军不下一万人。” 于学忠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后,说:“通知各部,立即轻装突围,向山上转移!” 话音未落,远处已传来沉闷的枪炮声,显然,日军已和外围的警戒部队交上火了。 第二天,当于学忠带着总部人员撤至山上主峰时,喘息未定之际,尾随追击的大队日伪军来到了山下。 于学忠举着望远镜望着山下, 在伪军阵列中,那个头戴大檐帽、腰挎指挥刀的伪军司令,赫然是曾经的部下。 于学忠气得一拳砸在岩石上,骂道:“这家伙几个月前率部投敌,还把我们的布防图全交出去了,要不是如此,也不会打得这么被动。” 日军指挥官得知于学忠就在山上时,大喜过望,下令攻山。于学忠率部拼死抵抗,激战数小时后,暂时打退了日军的进攻。 在战斗间隙,伪军司令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于总司令,只要你放下武器,愿奉为上宾!何苦带着弟兄们送死?” 阵地上响起怒骂声,于学忠却出奇地冷静,他解开领口风纪扣,对身旁的魏凤韶说:“魏处长,我若战死,你带着电台突围。仗打了好几年,还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上将战死沙场,若有可能,我愿当这第一个,也让重庆的那帮人看一看。” 魏凤韶说:“总司令,万万不可,你若死了,部队就散了。” 接着,魏凤韶观察了一圈,说:“日军主力在西南面,你带着大部队往东南方向走,我留下掩护。” 于学忠说:“不行,要走一块走,不能让你留下。你我相识二十五载,我怎能让你去送死?当年在吴佩孚帐下,你替我挡过子弹,你若有个闪失,我于学忠还有何颜面苟活。” 就在这时,一名侦察兵跌跌撞撞跑来:“报告!日军正在集结,马上就要再次发起进攻了。” 魏凤韶大声喊道:“司令,如今弹药见底、伤员满营,你要是折在这儿,队伍就彻底散了。” 魏凤韶见于学忠还要坚持,使了个眼色,在场的总部几个军官,架着于学忠强行离开。 于学忠走后,魏凤韶穿了一件黄呢军大衣,特意别上将官领章,装扮成了于学忠的样子。 在日军将攻山时,魏凤韶带着总部的几百人主动出击,在将日军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往西南方向边打边退。 日军指挥官在望远镜中看到穿着将官服的魏凤韶后,兴奋地嘶吼:“是于学忠,绝对不能让他跑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将数千日军引来后,魏凤韶不打算再退了,他带着官兵利用地形,和日军展开激战。 远去的于学忠,望着魏凤韶战斗的方向,突然想起二十五年前那个烈日炎炎的午后,年轻的魏凤韶背着行囊,在军营门口大声喊:“于营长,俺来投奔你了。” 黄昏时分,魏凤韶带着阻敌的三百多官兵,只剩下不足百人,他将众人聚在一起,说:“于总司令应该安全了,我们马上突围,往西山冲。” 当魏凤韶带着官兵冲出时,夕阳正染红半面山坡,伪军司令大呼: “于学忠往西跑了,大家快去追,可不能让他走脱了。” 大批日伪军朝着魏凤韶撤离的方向疯狂追去 。子弹如蝗虫般扑向那抹醒目的黄色身影。在撤退途中,当魏凤韶正举着驳壳枪射击时,一颗子弹擦过额头,鲜血模糊了视线。 第二天黎明,于学忠终于带领残部抵达安全区,随后传来魏凤韶战死的消息,让他良久无语。几天后,于学忠派人找回魏凤韶的遗体,将其掩埋在董家峪,在上面竖起一座无字碑。碑前常年摆着一个用来装酒的碗,于学忠每次路过时都要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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