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岁女孩生下一对双胞胎后准备结婚。婆婆给只给4000元的彩礼。这天女孩提出外出去打工婆婆同意后女孩就消失不见了一年后丈夫跪求复合只要你回来什么都听你的 产房外的消毒水味还没散尽，林晓就听见婆婆在走廊里打电话："生两个丫头片子，四千块彩礼都嫌多。"
结婚证压在床头柜抽屉里，塑料封皮冷得像块冰。婆婆每天端来的红糖水总浮着层油花，说是坐月子要补身子。可那天她分明看见，婆婆把整只老母鸡都拎去了隔壁坐月子中心——那家生的是男娃。
"去城里打工吧。"林晓对着镜子梳头，镜面映出婆婆惊喜的脸。产后的浮肿消了大半，她终于能穿上那件褪色牛仔外套。临行前婆婆塞给她两个奶瓶："记得每月寄奶粉钱。"
纺织厂流水线的轰鸣声震得耳膜发颤，林晓在缝纫机前直起身。第三个夜班结束，组长递来工资条：3680元。她攥着银行卡站在ATM机前，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比双胞胎的满月照还清晰。
一年后老家院门口，男人扑通跪在水泥地上。婆婆举着双胞胎的周岁照，照片边角沾着奶渍。"家里鸡都卖了，给你凑两万......"林晓看着他们身后掉漆的木门，去年贴的褪色喜字还剩半截胶印。
"我上周升车间主任了。"她掏出手机，屏保是流水线姐妹们的合影，"下月要带组去深圳学习新技术。"婴儿啼哭从手机里传来，视频那头保育员正给双胞胎换尿布。
风卷起路边的梧桐叶，打着旋儿掠过男人凌乱的发梢。林晓转身走向巷口的公交站，站牌上新贴的招聘广告被阳光照得发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