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国军将领谢晋元遗孀带着几十名老部下在街上流浪,陈毅在得知以后,立马暂停所有要事,急忙为这些抗日英雄们安排住处。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1年春,谢晋元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到南方时,凌维诚正带着孩子辗转生活于广东乡下,那一天,没有嚎哭,也没有哀号,她只是静静站了一整夜,谢晋元死于他誓死守护的信仰,那是她无法改变也无法挽回的现实,她明白,从此以后,自己将不再是将军夫人,而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可她更明白,谢晋元留下的不只是骨肉,还有那些曾在四行仓库与他并肩而战的士兵,他们没有死,却像被抽干了生命的藤蔓,四散在时代的风中,找不到归处。 1946年,抗战结束,凌维诚带着孩子回到上海,她踏进这座曾经烟火弥漫的城市,第一眼便看见吴淞路466号那栋三层洋楼,这是一处原日军留下的废弃建筑,窗棂破裂,墙面斑驳,屋内挤满了昔日的“八百壮士”,他们或坐或卧,身形单薄,神情麻木,这些人曾在枪林弹雨中守过四昼夜,如今却连温饱都难以维系,她没有犹豫,住进了三楼,腾出空间给更多无家可归的老兵,她不是来享受荣誉的,而是来守住谢晋元留下的责任。 她省吃俭用,做饭时将一锅稀粥分成几十碗,自己和孩子啃着锅巴,破衣缝了又缝,煤渣捡了又烧,没有救济,没有安置,只有苦熬,在国民政府的承诺中,她曾被允诺安排工作、发放抚恤,然而那些话像石子扔进深潭,连水花也未溅起,于是她靠自己的手,带着这些老兵成立了一个小型合作社,制肥皂、打皮带、缝制小商品,可因缺乏资金,产品滞销,半年不到便草草收场,她没有埋怨,生活如此,她只认得“活着”二字。 转眼到了1949年,解放军进驻上海,这座城市风声鹤唳,曾经挂着“国军烈士”名号的人,人人自危,凌维诚明白,这一次,或许连那栋洋楼也保不住了,她在楼顶坐了整整一夜,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和眼下的困境写满几页信纸,托人交给新任市长陈毅,她没指望太多,只希望这些为国流血的人,别再被遗忘。 信送出去不到几日,回音便到了,陈毅在信上批示,谢晋元抗战有功,为国捐躯,遗属应予照顾,吴淞路466号房屋继续拨给凌维诚使用,墓地亦保留使用权,相关费用酌情减免,这份批条不只是纸上的承诺,它迅速转化为实际行动,公安局派人登门调查,登记老兵人数、伤残等级、过往经历,三天后,这些曾在街头徘徊的老兵被陆续安排到航运公司、铁路警察队、修桥铺路的队伍中,年纪大的安排入收容所,不再为温饱奔波。 凌维诚也被安排到托儿所工作,后又调入服装厂,成为一名管理员,她不讲条件,不挑工作,只认认真真干好每一件事,她知道,这份安稳并非凭空而来,而是那些年她守着谢晋元墓地不离不弃、守着那栋楼与几十条命共度寒冬的回报,墓地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原本在沪西公墓的墓地常遭扰动,陈毅特批在胶州路划地重新安葬,修建围栏、墓碑、纪念石,有人质疑谢晋元的政治立场,但陈毅一句“抗日有功者皆应敬”,就将所有异议封口。 那些老兵有的后来去了朝鲜战场,背着老伤再赴前线,有的退伍后成了守夜人、门卫、内勤,他们再不是“八百壮士”,却有了新的身份,他们不再是历史的影子,而是真实的劳动者,他们不再活在某场战役的光环里,而是活在烟火人间的柴米油盐中。 凌维诚每周仍会去谢晋元的墓前扫墓,若有学生前来,她便讲四行仓库的事,讲得简明干净,不添一滴眼泪,她从未以自己的身份居功自傲,只是默默做事,她调入宋庆龄陵园任管理员时,已年近花甲,面对旁人的不解,她只说:“人还活着,就还有事干,”她活到了1991年,去世时没有哀乐,没有号角,只有老兵们肃立三分钟,送她入土,与谢晋元合葬。 信息来源:沈志华主编,《陈毅在上海:1949-1957》,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年。
1949年,国军将领谢晋元遗孀带着几十名老部下在街上流浪,陈毅在得知以后,立马暂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5-07 14: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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