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新春佳节,年逾八旬的开国少将詹大南将一本存折郑重置于案头,对着围坐的七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06 07:03:41

1997年新春佳节,年逾八旬的开国少将詹大南将一本存折郑重置于案头,对着围坐的七位子女缓缓开口:"我这里攒了四万两千元,你们每人再添些,咱们凑足十万元整。" 【消息源自:《新民晚报》1998年专题报道《管苏清:开国将军的"希望"》,金寨县地方志办公室《金寨教育发展史(1990-2000)》,安徽省军区档案室《詹大南将军晚年事迹汇编》】 1997年春节的南京城飘着细雨,詹大南将军家的客厅里却暖烘烘的。78岁的老将军把七份报纸整整齐齐摊在茶几上,每张报纸的边角都折着相同的痕迹——那是关于金寨县山区孩子爬悬崖上学的报道。"你们看看这些娃娃,每天要走四个小时山路。"老将军的手指在照片上轻轻敲打,玻璃茶几发出闷响。 大儿子詹克明刚把茶杯放下就愣住了。老爷子攒了半辈子的存折正压在报纸上,蓝皮本子边角已经磨得发白。"四万二?"二女儿詹红梅脱口而出。这个数字他们太熟悉了,去年老爷子做心脏支架手术时,医生建议用进口材料,他摆摆手说"国产的挺好",省下的钱现在全在这本存折里。 "建个小学要十万。"老将军说话还是当年在部队下命令的口气,但眼神扫过子女们时明显软了几分。小儿子詹卫国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三个烟头,他刚贷款买了婚房,每月要还八百多——这在1997年相当于他半个月工资。"爸,要不咱们再等等?"话刚出口,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吓得老伴赶紧拍他后背。老太太悄悄对子女们使眼色:"你们不知道,他昨晚上看着电视里那些孩子,把假牙都咬裂了。" 客厅的挂钟敲了十下,詹克明突然站起来:"我那个买房子的首付款......"话没说完,在银行工作的三女儿詹丽华就接上:"差的钱我们几个凑。"她转头看向穿军装的四弟:"你们部队不是刚发高原补贴?"老四苦笑着摸口袋:"姐,我这还没捂热乎呢......" 三天后的存折上多了五万八。大儿子取空了给孙子准备的教育基金,二女儿退了刚订的钢琴,小儿子找战友借了钱。老将军戴着老花镜一笔笔核对汇款单时,老伴从樟木箱底摸出个手绢包:"这是我的抚恤金,当年打孟良崮时留下的。"薄薄一叠纸币带着樟脑味,总共两千三百元。 那年三月,金寨县的山坡上还结着冰碴子。詹大南穿着旧军大衣蹲在工地,水泥车开不上陡坡,他挥着拐杖指挥村民用扁担挑砂浆。"将军,这地基打得比炮楼还结实!"施工队长擦着汗开玩笑。老将军却突然板起脸:"这是学校!要抗八级地震!"他弯腰捡起块砖头仔细敲打,那架势就像当年在朝鲜战场检查弹药箱。 1997年9月1日开学那天,三百多个孩子挤在新教室门口不敢进。老将军拄着拐杖挨个摸他们脑袋:"怕啥?我小时候还没这福气呢!"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突然敬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詹大南的眼泪唰就下来了——他想起1931年在大别山,也是这个年纪,他举着红缨枪给红军带路时的样子。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那所小学的梧桐树已经长到三层楼高。当年的羊角辫姑娘现在成了县教育局副局长,她办公室墙上挂着张泛黄的照片:白发将军弯腰给孩子们系红领巾,阳光透过新装的玻璃窗,把水泥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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