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日本战败后,李香兰因汉奸罪被判处死刑。可是就在枪决前,她突然她突然伸出双手,众目睽睽下解开上衣,掏出衬衣内口袋中一张满是褶皱的纸张。法官看后竟将其无罪释放……
上世纪,抗日战争给我们国家和民族带来了惨重的代价,让平民百姓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作为侵略者的日军,他们不仅仅只用传统意义上的武器来欺压百姓,他们还利用不少懂中文的日本人来勾结拉拢人心使得一些见钱眼开的中国人沦为他们的走狗汉奸。
在这场悄无声息的思想侵蚀战争中,强有力的武器不止包括金钱与权利,更包括了社会上的名人商会、文人歌伎。
李香兰便就是一名歌手。她自幼便四处搬家迁居,到她出名时也没什么人知道她的过往,更没人知道她是个纯纯正正的日本人——山口淑子。
她的父母都是日本人,小小年纪便被父亲寄予厚望,让她认了不少“亲日分子”为干爹,长大些后便被父亲送去学习了许许多多高雅的技能。
就这样,她最后以一名歌手的身份在暗地里为日军效力,四处拉拢人心。再后来,她得到一个机会开始往演员方向发展。
日本人当时集中投资了一个电影公司,让这个公司专门拍摄一些主旨内容隐晦否定共产党、歌颂日军的电影放给老百姓看,以此达到他们潜移默化腐蚀百姓精神与信仰的目的。
直到1945年,日本战败,无条件投降。日本军队撤出中国时,并没有带上这位一时风光无限的李香兰,很快,在中国政府展开的罪行清算下,她以一个汉奸的身份被捕入狱。
在监狱里,她面对着我国收集到的种种证据和审讯员的审问,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所谓的甜美歌声与出彩的荧幕形象不过是一瞬即逝的“辉煌”,根本没有中国人记得她有什么好,只知道她是个长期以往四处散播“亲日思想”的狗汉奸。
一份又一份报纸、一段又一段文字只充斥着对她恶行的愤怒。
在监狱里,她终日惶恐不安。不过很快,她便知道了自己将要被以“汉奸罪”处以死刑,她一下子便被绝望感冲散了恐慌感。
她入狱后便一直试图对外联系,联系那些曾经的“朋友”、昔日的“干爹”,可他们都是“亲日分子”,自身难保的他们无一人敢来帮她些什么。
她眼看着自己的死期将至,她每天都想好一大堆理由来为自己辩解。
这天,她压抑住内心深深的恐惧,尽可能平静地同来人说:“我一直以来都是在电影公司工作,从未给日军送过任何情报,更没有伤害过中国人民啊!”
“没伤害过?你自己想想你参与拍摄的那些电影,内容都是些什么?你可真有脸说!”
“我只是个演员啊!我只是按照剧本拍戏啊!”李香兰哭得梨花带雨。
“呵!这些话你留着到地下同烈士们说去吧!”
……
李香兰每日都在为自己辩解,可无论来的是谁,都没有任何一个人相信她说的话。眼看就快到她的死期,李香兰渐渐安分了,不知是否是死心了。
这时,她曾经知道她日本身份的俄国好友柳芭自告奋勇来到北京给李香兰出主意,让她将自己是日本人的事情公之于众。
“决定你是否犯下汉奸罪的先行条件是你得是个中国人!可是你并不是中国人,自然就不犯汉奸罪。”柳芭急切地解释道。
“可是我担心要是告诉他们我是日本人,不是会更加引起民愤吗?”李香兰战战兢兢地说。
“但总比在这里坐着等死好吧?”柳芭着急地问。
“不行!两种方法都太过危险。”李香兰蜷缩在墙角。
“方法我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柳芭说完便将李香兰的出生证明交给她,起身准备离去,“希望你平安,我的朋友。”
李香兰思来想去,翻出那张出生证明折叠后塞进了衬衣内的口袋里。
过了几日,便到了她行刑的日子。
她一早便仔仔细细地开始准备,不过一会儿便来了两个人左一个右一个将她押解着走出了监狱赶赴刑场。
她将要被执行枪决,她跪在刑场上,突然伸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从衬衣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满是褶皱的纸张。
旁边行刑的人一看便过去将那张纸递到了法官手中,法官一看震惊不已,只得先暂缓执行枪决。在后续的调查后,确认了她的真实身份后便只能将她无罪释放。
李香兰被遣返回到日本后,也不知道是悔过自新还是自我救赎,她从此以后一直致力于中日友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