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小交通员赶着毛驴去送信,谁知在半路上竟然遇到了鬼子。他心中一惊,皱起眉头,向四下望了望。突然他紧走几步,一脚踢在了一摊驴粪上。 1943年,李爱民才13岁,家里穷得叮当响,住的是土坯房,吃的是糠野菜。白家庄那地方,夹在太行山的褶子里,村里人靠天吃饭,日子过得紧巴巴。日本鬼子一来,村里更惨,粮食被抢,房子被烧。鬼子在附近设了据点,隔三差五下乡扫荡,弄得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大声喘气。 李爱民小小年纪,脑子却活泛。村里有个老党员,叫张大爷,平时看着不起眼,其实是八路军的联络人。张大爷瞅着李爱民机灵,就把他拉进了队伍,干起了交通员的活。交通员这活说白了就是送信跑腿,可在抗战那会,危险得不得了。鬼子到处设卡,汉奸满地跑,送信的路上稍不留神,命就没了。组织上挑李爱民,一是看他年纪小,鬼子不容易起疑;二是他熟悉地形,翻山越岭跟玩似的。每次送信前,张大爷都会拉着他,絮叨半天,啥“信比命重要”“不到最后关头不能毁信”之类的,李爱民就点头。 1943年,武乡县的抗日形势特别严峻。鬼子在太行山根据地周围修了碉堡,想把八路军困死。八路军这边靠游击战跟鬼子周旋,情报传递就成了命根子。李爱民干这活已经小半年,送过好几回信。他有个习惯,送信的时候总赶着一头瘦毛驴,肩上背个破布袋,装点干草和镰刀,装成割草的娃儿。鬼子见了,一般懒得搭理,最多骂两句“支那小孩”,挥挥手让他滚蛋。 这回的任务是把一封信送到东沟,交给民兵队。他接过信,照老规矩塞进袜子,拍拍屁股,牵着毛驴就上了路。路上他还是那副模样,遇到人就低头割草,镰刀挥得哗哗响,没人时就撒腿跑,毛驴在后头颠颠地跟。 走到一个三岔路口,他正低头琢磨走哪条路,远处土坡上突然冒出两个鬼子,端着枪。李爱民赶紧低头,装作看鞋,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缰绳。他四下瞅了瞅,附近没啥遮挡,跑是肯定跑不掉的。就在这当口,毛驴拉了一泡粪,臭烘烘地堆在路上。他脑子一转,计上心来,立马走过去,对着粪堆就是一脚,踢得粪便四溅,沾了他一裤腿。他又补了几脚,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旁边草丛,弯腰割起草来。 两个鬼子很快跑过来,一个留小胡子的揪住他衣领,冲他吼了几句日语。李爱民装傻,结结巴巴说自己是放驴割草的,指着毛驴让鬼子看。另一个鬼子不耐烦,扑上来翻他口袋,搜他布袋。鬼子嫌他身上臭,搜得马马虎虎,翻了半天只找到镰刀和草。搜完,小胡子鬼子抬脚踹了他一靴子,直接把他踢翻在地。鬼子见他这副怂样,觉得没啥油水,哈哈笑着走了。 李爱民爬起来,揉着被踢疼的腰,牵着毛驴慢慢走远。等鬼子背影看不见了,他才拐进去东沟的路,脚底下加快了步子。这一路他走得小心,怕鬼子再冒出来,眼睛老盯着两边的山坡。信还在袜子里,汗水把信纸泡得有点软,但他没敢拿出来检查。傍晚时分,他总算到了东沟,把信交给了民兵队的人。接信的人是个络腮胡子的大汉,拍了他肩膀一下,啥也没说,就让他回去休息。 第二天,东沟的民兵照着信里的情报,埋伏在鬼子据点附近。鬼子据点不大,驻了二十来号人,仗着碉堡和机枪,平时嚣张得不行。民兵队早摸清了地形,用土制手榴弹先炸了碉堡,又趁乱冲进去,三下五除二干掉了鬼子,缴了十几条枪和一堆子弹。这仗打得痛快,附近几个村的百姓都拍手叫好,鬼子在武乡的气焰被压下去不少。民兵队事后说,要不是李爱民送来的信,他们没法这么准地摸到鬼子的底。 李爱民送完信,照旧回白家庄,啥也没跟家里人提。他干交通员的事,家里人只知道个大概,爹娘只当他出去割草,从不过问。抗战那几年,他又跑了好些次送信的活儿,每次都提着脑袋,路上不是遇鬼子就是碰汉奸,但他愣是没出过岔子。1945年抗战胜利,村里敲锣打鼓放鞭炮,李爱民也乐得咧开了嘴,不过他没觉得自己干了啥大事,觉得就是帮了个忙。 战后,李爱民没离开白家庄,种地、娶媳妇、生娃,过得跟村里人没啥两样。他家那头瘦毛驴后来老死了,他还怪舍不得的。村里人慢慢知道了他当交通员的事,夸他是个小英雄,他听着就笑笑,摆摆手说:“啥英雄,就是跑跑腿。”年纪大了,他腿脚不太利索,腰也有点佝偻,估计跟年轻时被鬼子踢那一脚有点关系。晚年他喜欢坐在家门口,跟孙子讲当年的事,讲到踢驴粪那段,总忍不住乐,说自己当时臭得连狗都不待见。1980年代,他得病走了,村里人给他送葬,墓碑上没写啥特别的,就刻了他名字和生卒年。 李爱民这辈子,没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可他干的那些小活儿,真帮了大忙。抗战那会儿,太行山里像他这样的小孩多得是,送个信、放个哨、带个路,干的都是提心吊胆的活儿。鬼子再凶,也没吓住这些娃儿。他们没啥文化,也没啥大道理,就知道鬼子欺负人,八路军是好人,帮八路军就是帮自个儿。武乡县的抗日史里,李爱民的名字没占多少篇幅,可他踢的那脚驴粪,硬是让鬼子吃了瘪,也让东沟那场仗打得顺当。说到底,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山里娃,用自己的小聪明和胆子,扛起了那段岁月的重担。
蒋介石不敢动李宗仁的原因有以下几点:要说李宗仁这人,真不是省油的灯。他在政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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