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闻一多被父母强逼着娶远房表妹,躲在书房不肯出来,最后硬着头皮跟新娘子拜了天地,入洞房时,新娘刚脱下衣服,他却撒腿就跑…… “听说你每星期要写信来,我高兴的喜出望外,我在想你,我亲爱的妻……将来有一天也许我们重逢,你的风姿更丰盈,而我依然憔悴,但我毫无愧色的说出我们的缘很短,但也有过一回。” 闻一多跟妻子高孝珍的情义,与李大钊夫妻二人不同,跟张恨水与三位女性之间的纠缠不同,虽是包办婚姻,然而迸发了爱情的火花。 闻一多一直憧憬着自由恋爱,但在1922年,父母强逼着他娶远房表妹高孝珍,虽是远方的姨表亲,可是闻一多仍然不能接受,这不只是对封建礼教的反感,对自由恋爱的追求,亦是对自古以来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法的厌恶,在父母的强逼下闻一多还是被迫娶了高孝珍。 花轿到了门前,闻一多仍然躲在书房里不愿出来,最后被父母强行拽出,见事无转圜,闻一多才硬着头皮跟新娘子拜了天地。 最后又被强行推入了洞房,然而羞涩的新娘刚要与之洞房花烛时,闻一多转身就走。新娘倒也不介意,一个人躺着睡了,而闻一多就这样在书房待了整整一夜。 至此他不愿踏足婚房,几乎一直住在书房里,在此期间完成了2万多字的论文《律诗的研究》。 后来闻一多即将要前往美国,父亲着急了,便对闻一多下了最后通牒,若没生孩子就不许出国。 这才与妻子高孝珍圆了房。高孝珍亦算是长相秀丽的官家千金,也读过书。而闻一多起初虽不喜这一位比自己大4岁的包办之妻,仍然选择承担责任,照料家庭,他认为“女人并不是不能造大学问、大本事,女人并不弱似男人,外国女人是这样,中国女人何尝不是这样呢?”就设法帮助高孝珍入武昌女子职业学校学习。 后来闻一多赴美国留学后,一直鸿雁传书,关心他的学习情况。这一段期间二人渐生情愫,迸发了爱情的火花。 曾经所不屑一顾的包办之妻,亦是如今所憧憬的佳侣,闻一多想“我在想你,亲爱的妻,这时他们都出去了,我一人在屋里,静极了,静极了,我在想你,我亲爱的妻。我不晓得我是这样无用的人,你一去了,我就如同落了魂一样。” 后来闻一多的思念之情越发沉重。在一封信中他给妻子写下“一个男人在外边奔走。千辛万苦,不外是名与利。名也许是我个人的事,但名是我已经有了的,并且在家里反正有书可读,所以在家里并不妨害我得名。这回出来唯一目的,当然为的是利。讲到利,却不是我个人的事,而是为你我,和你我的儿女。” 辛苦忙碌,全是为了家人。 在得知高孝珍要每星期写一封信来后,闻一多喜出望外,于是每周也写一封信给高孝珍。纵使相隔两地,只能鸿雁传书,然而亦是深情无限,相思难耐,两个人的心贴的反而更近了。 “红豆似的相思啊!一粒粒的,坠进生命的瓷坛里了……听他跳激的音声,这般凄楚!这般清切!”相思就仿佛着了火,有泪雨洒着,似乎烧的快一点。最难禁的便是这突如其来,赶不及哭的相思。 闻一多放下手边的所有事情,连续5个昼夜写下来了《红豆》50首,几经删改,后成了42首,抒发的尽是相思之意。 我们将来有一天会重逢,再次相逢,自己已是尘满面,鬓如霜,而对方风华依旧。两个人的缘很短,但仍然有过一回。因为“命运织就了我们的婚姻之锦”。 回国任教后,闻一多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妻女接回身边,两人也有了一段朝夕相处的时光,红袖添香的时刻,然而在1946年,闻一多等爱国民主人士受冲击,彼时的昆明的形势变得更加严峻,朋友们都劝闻一多赶紧离开,然而他仍然固执的选择留在昆明。 面对闻一多的选择,妻子是支持的,但后来闻一多发表“最后的演讲”,痛斥特务的罪行后,还是于夜间返回巷子时被暗杀了,自此空留下他亲爱的妻。高孝珍为之悲痛欲绝,改名高真,带着闻一多的孩子来到了解放区。 后来她还曾担任河北和北京市的政协委员,直到1983年,81岁的她病逝。 参考资料: 《中国现代史》
1922年,闻一多被父母强逼着娶远房表妹,躲在书房不肯出来,最后硬着头皮跟新娘子
梦幻之影
2025-04-29 15: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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