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给家里的每扇窗子贴了窗花。我家惯常年味不浓,这次弄了点红红火火的装饰回来,超

惜香情感 2025-01-28 17:03:35

上午给家里的每扇窗子贴了窗花。我家惯常年味不浓,这次弄了点红红火火的装饰回来,超常地有了过年的感觉。

过年的感觉还有什么呢?必备的催婚催育,今年形式略有不同。

前段时间刚经历一场大梦初醒,仓皇逃回家中,以为会被指责不解,结果被父母的爱稳稳收留。当然,这个爱里,包含了很多的心疼、理解、容忍,也有不少的担心、焦虑、恐惧。

发现,在纯然甜美的“爱”里,我是有些不那么适应的,只有当那个“担心”出来,我才回到一触即发的舒适区。

只是这一次,我先不急着跑,而是试着在那个似曾相识的催婚催育里站住了脚跟,仔细咀嚼着恐惧背后的东西——是巨大的孤独。

是我们三口之家,彼此相爱,又无法那么亲密的孤独;是我们各有各自的语言,无法被对方理解,只能拼力逃跑或者追打的孤独;是那个站在苍茫的时间入口之后,担心一无所获一事无成的生命的孤独。

那个瞬间,我在孤独里,感受到庞大的爱,一种反常态的,无助中那么顽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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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争执过后,妈妈情绪激动。我刚学了推拿技术,于是把我妈放倒,给她从肩膀到手臂,从前胸到后背,从上半身到下半身,细细密密按了一遍,通通经络,出出气。

小时候和妈妈的身体接触不多,长大后也不习惯亲密的肢体接触,导致我总是硬邦邦地,无法让别人进入我的世界。

这几年我总是想,什么时候才能好好触摸我的家人呢,什么时候才能拥有和家人身体上的亲密呢。这就来了机会。

给她按的时候,她的呼吸逐渐由急促变得平缓、低沉,打出嗝来,我知道那是出气了。慢慢地,她的身体也从战斗中的僵直,转为放松柔软。

她说,按得好舒服,多亏有你。我边按边在心里说“我爱你”,我的身体也柔软温热了起来。

是的,我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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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带着社群的女孩子们做了一个新年许愿转化仪式。

在许愿的环节里,发现自己自然而然地写下了这样一句:“先爱好身边的人,爱家人,爱朋友,爱我的同事和学生,再去爱每一个远方的陌生人。”

——我开始把手臂伸往身边的人了,我的翅膀开始长出根,我的目光内收,看向身边的爱,为最亲密的人服务。

仪式的主题,除了新年许愿,还有“恐惧与爱的转化”。这也是我过去一年的巨大转变。

曾经的我,是爱的验证者,审判者和驱逐者,我本能地要在别人给的所有东西当中都去提纯,如果没提到最真最纯的那个东西,我就会生出极多的愤怒怨恨。那个我,与其说是索爱,不如说是恐爱。

而昨晚,我带着女孩子们体验了这一年我的转化。在冥想里看见那些恐惧时,我们突然涌出极大的力量,和宽恕,有欢笑也有眼泪,更多是慈悲。

我说:“此刻,你不再是恐惧的法官、警察、制裁者,而是恐惧的佛、上帝和一切神灵。神爱世人,你也爱你的恐惧,给她们慈悲,知道她们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恐吓你,也只是为了爱你。”

恐惧,当然是可以转化为爱的。恐惧是我,爱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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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段话,是因为早晨贴完了窗花,我没有惯常地跑到里屋面对电脑,而是坐在桌子前看着蒸腾的锅子,水蒸气和光交融,旁边是父母细碎的说话声,我想,年味原来是带着毛边的,爱原来是如此的,百感交集。

大开大合英雄叙事的爱是爱,毛茸茸的、百感交集的爱,也是爱。

有人问我,为什么总写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想说,一开始,我只能以情入爱,以有条件的爱入爱,而当我真正站在爱里,情就不再是限制,它只是爱的一种形式。

当然这句话,问我的那个人可能还听不懂,但我知道,有人听得见我在说什么。

我曾在情路里跋山涉水,但是在爱的路上,寸步难行。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跟我一样,看起来很聪明的笨小孩,就给她们一点耐心,她们在原地等待被爱填满。

祝我们新的一年,信者得爱,慢者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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